可当他的下巴重重地抵在她的发顶,呼吸粗重而压抑。
她却只感到难过。
她此刻的恳求和他这么多年所经受的那些,毫无可比性。
他本应在一个小家幸福成长,哪怕父母终究离心,却仍然有一地可栖。
更无需故作浪荡,以此来让别有用心的人放下戒备。
赖香珺能做的好像只有抱紧他,仿佛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我不走…”钟煜安抚地摸摸她的一头卷发。
“不会丢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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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煜果真没走,似乎是在楼下坐了一夜。
早上宁曼和李妈过来,才看到钟煜起身离开。
“姑爷这是怎的了?”宁曼先端了碗银耳羹过来。
赖香珺这几天都起的很早,以往都是十一点才准备饭菜,近期反倒是一大早就听见楼上有声响,cici蹿上跳下,宁曼于是知道赖香珺醒了。
“是不是工作上忙,看着情绪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