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她甬道里每一寸敏感的肉壁都被涨开照顾到,截然不同的温度让她全部神经都集中在腿心那根肉棒上,伊西多鲁斯被填充进去的肉棒一个刮擦软成水,手臂都提不上力气小腹酸涩感一点一点如蜉蝣漂过。
“你个……混蛋啊……你到底是谁……我可是法老的妻子!”伊西多鲁斯虚张声势地呐喊,刚说完就被全根没入地深深顶进去直撞宫颈口。
“啊啊呃!”她哭得好惨,可是好爽,更重要的是很熟悉。
像是印证一般,冰凉的吐息落在她耳畔咬她的耳垂:“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幽幽开口:“姐姐难道认不出我的鸡巴了吗?姐姐和我操过那么多次还记不住吗?”
“姐姐好坏啊,但是姐姐好贪吃,每次我鸡巴插进去之后都咬得很紧,里面好温暖,姐姐怎么那么敏感,每次操两下就开始发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