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让他再等,“不用了,刚才选的,加上这一件多少钱?”
大概脑子里已经全是废料,他得挤一挤给工作腾出空间。他反应迟钝,心不在焉地拿起沙发上的看标签。“一共是叁千五加,六千,嗯,九千五。您现在穿的这一条呢?”
“嗯——看你表现咯。”我暗示道,“你先坐下。”
他听话照做,双腿并拢,腰背挺直,暗含期待地仰视。呼吸越来越急促,简直要到喘气的地步。
我背对着他,掀起裙子,跨坐到他的大腿上,磨了磨,“沙发太软了,还是有支撑力的舒服。”
把他当成人肉沙发,他也不生气,反而像是看到了心爱的肉骨头,但又还未等到主人的命令,只能暗自忍耐。
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这么克制,我进行准许,“我累了,你帮我按摩一下。”
“按摩?哪?”他的声音沙哑,一开口,便清了清嗓子。
“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