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顾漠忍无可忍将那些骆驼又赶回了它们原来待的大沙屋里。
还趁着风旋过去后天色变清明的时机,组人去外面打了几次狼,凭着一股狠劲,打回来好几头。
顾家肉缸里的狼肉还没有吃完,顾漠也没有心思再收拾新的死狼,全托同屋的族民帮忙料理,眼下还没有去拿回来。
陶水听到这里,湿漉漉的水眸看向顾漠。
她的额头一暖,是顾漠低头吻了吻她。
在陶水生病发烧的时候,顾漠从没有如此痛恨自己没有沙屋,连带陶水跟着他也吃尽了苦头。
“等打的狼再攒多一点,我就去换粘液回来,我们很快就能有自己的屋子。”他语气轻缓地对陶水说道。
陶水不清楚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对顾漠他们解释。
只好闭了闭眼,靠睡觉蒙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