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昭呆呆看着凤眼微红的帝王,昔日不懂他为何冷情,此刻不懂他为何偏执。
祖父说过,为帝者,一旦为情所困,就会失去足够的理智去平衡朝中各方势力,致使自己有软肋,而萧承向来克制得可怕,不允许自己有半点软肋。
“陛下,过去了不是吗?”
“朕过不去。”萧承淡笑,将刺梨递到她面前,手掌因被刺痛而轻颤,“昭昭,朕会一样样补偿你受过的委屈,回到朕身边,好吗?”
那语气,隐隐有着不属于他性子的卑微。
他用另一手扯下腰间歪七扭八走线的香囊,“你送给朕的生辰礼,朕一直保留着,还是崭新的。”
黎昭摇摇头,荷包可以是崭新的,心意染尘,不会再剔透崭新了。她夺过萧承手中的香囊,扔进池水中,刚要说一句拒绝的话,结束这段纠缠扰人的关系,眼前倏然掠过一道青色身影,单臂撑起,跳进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