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个小狐狸让他抱着睡了好久。点心的话,果子太甜他可不喜欢。”她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指无意识地在榻榻米上轻轻划了划,仿佛在描绘那小动物模型的轮廓,脸上带着母亲特有的柔和笑意。
“至于尾形,”她依旧自然地用了名字,没有敬称,“就爱喝浓得发苦的茶,”她省略了这茶往往是她亲手泡制的细节。“另外,他挺怕冷的,天一凉就裹得严严实实。”她的声音清脆坦荡,带着一种讲述事实的直率,并不特意避讳什么。
但是,当百合子最后两个问题——“他在这里放松吗?”“他会对你笑吗?”——尤其是指向尾形对她的态度时,阿希莉帕话音顿了顿。
她脑海里飞快地之助的影子:那双总是沉默专注地凝视着她的眼睛,他确实很少笑,但和她在一起时,面部紧绷的线条也会悄然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