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血缝里缓缓渗出的血滴。
刚才的话算是调侃,她其实不觉得自己矫情,更很少哭过。南琅眨了下眼睫,眼睛里面潮潮的。
她心说,自己谈个恋爱也能变得矫情么。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过了一下便遁隐了,回过神的时候姜初瑾拿着药箱蹲在她面前了。
南琅想说要不算了吧,贴个创口贴就好了,但姜初瑾已经不由分说的拿起她的手。医生的光芒在此刻高大耀眼,姜初瑾蹩着眉尖,动作很细致。
终于弄好后,南琅不自在的甩了下手腕,像是也甩掉了心中那种古怪的感觉。她拇指蹭了下缠绕的绷带,想说不至于吧,出口就成了:辛苦了。
姜初瑾收拾好医药箱,说:不辛苦。
那不行,还是很辛苦的。南琅整个人凑到她跟前,作势要捏肩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