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找到避雨的所在,赶回来要将昏迷的谢流忱带去躲雨。
没想到半路和他遇见, 谢流忱居然自行清醒过来, 像个没事人一样骑着马赶路,看见他时还对他点点头, 说劳烦他了。
谢流忱看起来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若不是知晓谢流忱有多能伪装, 裴若望也会被他骗过去。
他还记得谢流忱之前发烧, 身上烫得吓人, 都到他自己支撑不住的地步了。
他怎可能突然就好上许多, 还能骑马赶路。
裴若望二话不说把谢流忱敲昏了,拉到洞穴里往里一丢。
他摸了摸他的额头,谢流忱烧得比方才还要厉害, 即便裴若望知晓他不会死,仍然会感到心惊肉跳。
哪有活人烫成这样的?
算了,让他自己熬过去吧。
裴若望靠着洞壁合上眼,开始打瞌睡, 刚有点睡意, 谢流忱忽然开始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