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蹄频频顿踏,带着急躁的催逼,鹿鞭嵌在体内,脉动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花心。
很快,上半人形、下承鹿躯的神祇像真正的雄鹿般,抬起沉重的前足骑在她背上,蹄缘硬是把她钉死在石面。这不是情人的抚慰,而是野兽配偶间原始、彻底、无法反抗的交合姿态。腰下每一下都狠得像要把她捣碎,额侧磕在石面上,乳尖被摩得又硬又烫,囊袋沉沉砸在花蒂,湿得啪啪作响,外击与内顶在第一次余温上迭加更炙热的情欲。几乎没有间隔,她很快又被推上高潮的边缘,手指在湿滑的石面上无处着力,唇齿间只剩急促的喘息与破碎的低吟。
她在屈辱与高潮中颤得浑身冷汗,胞宫却被泡得软绵绵,欲拒还迎地推拒着祂的性器。她的腰被迫更低,臀部高高翘起,像一头顺从的雌鹿,让身后的雄性更方便地跨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