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说她是卧病在床,她醒过来的那天也确实病体沉重,之后又昏昏沉沉了好一段时间。
但她也不可能就此相信他,而是继续逼问道:“可我那时已经与陆世子议亲了,如何会与你盟定永结同心的誓言?”
仡濮臣表情平淡,目光沉静的朝她缓缓呵了一声:“是吗?可是当初却是你先缠上我的。”
谢嗣音被这一句话惊了个三魂去了七魄,三连否认:“不可能!我不信!你说谎!”
仡濮臣身子微微前倾,强烈的压迫感压了下来,眼底一片晦暗:“郡主如今不需要我了,就彻底不认了吗?”
谢嗣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发现根本无从说起。
“不可能!”她闭了闭眼,又重复了一遍。
女人面色苍白,睫毛微颤,眼角都显出微微的红意,犹如春山深处的濛濛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