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的江浙一带夜里的气温不算高,而且这几天还下了雨,降温不少。季叶言哆哆嗦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片不知名的田地里。
黑漆漆的夜晚,费力的蹭掉蒙住眼睛的布条,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麦田中。
他的头似乎是磕破了,血顺着额角往下流,这时候已经干涸在眉毛和睫毛之间,有点儿影响视线。
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确认四周无人季叶言才挣扎着站起身。
他的双手被反绑着,嘴上也贴着胶布。环顾四周,漆黑一片连一个路灯都没有。而阴雨的天气,这夜里竟是连半点月光都没有。
思索片刻,季叶言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他挣扎着站起身,朝着亮堂一些的方向走去。
他的头很疼,站起身之后更是一阵晕眩的几乎要晕厥。
但人在绝境时的潜力是巨大的,肾上腺素让他很快就感觉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