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舒毓提着脏衣篓准备出去,“我刚看了,天台可以晾,够晾,晚上我会提醒你收回来,免得下雨淋湿。”
她絮絮叨叨说晾天台挺好的,紫外线杀杀螨虫,还不会返潮。
“你累不累啊。”左叶敲了下额头,“操不完的心。”
手按在门把,谢舒毓回头,“我不那么做,我心更累,我宁愿身体累一些,也不要心累。”
她确实很累,身累,心更累,整个人没有一处是不累的。
如果身体的疲惫,可以换取心境的祥和安宁,她愿意。
好比她现在对待温晚的方式。
谢舒毓做不到对温晚完全置之不理,她们认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什么概念,七千多个日夜,她们早就长在一起,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她们是彼此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