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救了他性命的神秘人,明明可以对她置之不理,却不仅救了她还悉心医治;明明表现得冷漠疏离,却在细节处透露出关切。
这种矛盾让禾梧在疼痛与疲惫中,仍忍不住生出一丝好奇。
她摊开手,手腕上,轻薄如云絮的缚心纱轻轻缠绕住她的指尖。
……
缚心纱自发缠绕两人交握的十指,银铃乱响如骤雨。
现在才想起来?
他低头,我第一次替你包扎,你还奇怪,觉得荀音不该是我的名字,话音渐低,唇已贴上她耳垂,后来,一定要让我弹琴给你听。
“听了,又觉得我该吹笛子才行。”
“卿卿,不是和你说过,我是药修吗?”
禾梧羞恼要躲,缚心纱却突然蒙住她双眼。
黑暗里只听见荀音轻笑:别动,幻器有灵,它可比你诚实……
轻纱覆眼,其他感官却愈发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