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居然还是在姜浮面前,真是丢死人了。她不会以为他就是这么轻浮的男人吧。那可不行,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解释。
姜浮道:“的确,那人简直太过分了。”
谢闻:“说起来,这个流氓罪居然只有男子而无女子,民风开放是好事,可是如此这样,实在是不成体统。”
姜浮笑道:“殿下说得好对。”
她怎么总是这样,总是这么夸他……好像离得很近,却又离得很远。
与他而言,就好像是天上的月亮,看得见,却摸不着。他好想与她再亲近一些儿,但又不得要领。
谢闻看着她秀美的脸庞,突然心中生出无限惆怅来。如果姜浮的心思像书本上的文章一样好懂就好了。
很快就要到姜府的马车处,其实谢闻有点想,两人都见了,不如约她去东市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