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什么可怨怪的,更没有什么可马后炮的,好像也不能用遗憾,用可惜来形容。这样的输,也算是顶天立地堂堂正正了——愿赌服输。可惜的是,她们所输掉的自信、傲气,甚至这一具血肉之躯上的斑驳残破,还能再还得回来吗?
简秋宁只能紧紧握住付天怡一只手,陪着她静静坐在那里,等最后一名选手比完。她能够想像到也许又会有人骂她不懂安慰小队员,不面带微笑,不活跃比赛气氛,搞队内拉帮结派,不过无所谓,一个小时之后就全部勾销了。安慰有什么用呢?对一个始终清醒决断着走到结局的人来说,一遍遍重提那些本就不可能的假设只会更加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