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一个大脑,它们就能够诞生许许多多的个体。”
费奥多尔把枪按在那个古怪的扭曲的肉块上面,听着飞蛾越发尖锐起来的声音,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相对而言,想要它们一个族群彻底毁灭,也是再简单不过了,是吗?”
太宰治在边上适时地抽过来一张桌布,双手递给费奥多尔。俄罗斯人很礼貌地道谢,然后在上面又多盖了一层,继续踩着。
“嘎吱嘎吱”还挺解压的,就是白色的布料盖在这么一个东西上面,让人莫名其妙想起了医院里面的太平间。
下面的飞蛾似乎也有被侮辱和害怕的意识,开始剧烈的蠕动,身子滑腻腻地在地上留下大滩大滩的□□。
“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能够召唤万物之母的宴会必须是一场欢乐的宴会,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