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小厮的手腕,换了种说法问道:“是否是夏御叔?”
那小厮点了点头,随即又说:“也就跑腿而已。”
屈巫心一沉。夏御叔,怎么说也是陈国的贵公子,先国君的孙子,现国君的堂弟,谁能让他跑腿?看来,这醉春楼的水可不浅啊!
前面楼中已有了响动,那小厮对屈巫说:“客官,天亮了,您应该离开了。”
屈巫低声说道:“谢谢,后会有期。”转身大踏步地离开了醉春楼。
屈巫敲开一家盐市的门,里面的暗庄弟子见门主到来,又惊又喜,忙不迭地要见礼,却被屈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免了!”
屈巫稍稍打了下牙祭,问清郊外落凤坡的方向,便疾行而去。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飒飒东风里莺飞草长,正是那无边光景的好时节。
可屈巫一点赏春的心思也没有。直觉告诉他,鬼屋的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