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板煞星登时气恼,道:“这群魔崽子哪有这道行,赵鹤这魔头在这一带扬言搦战。
“语中尽多不堪之辞,也不用说来让你烦心,我受激不过,便到望日楼赴约。
“不想你先骑着他的马到来,我起初还以为你替他出面,或是来助拳的,险些闹成误会。”
风清扬沉吟道:“这几人的武功无一不是上上之选,何以先前一点名头也没有,忽然之间像从地里钻出来似的?”
白板煞星道:“若非如此,我何以上此恶当?
“我在这一带一向骄横惯了,突然间有个名不见经传的后生小子出言搦战,我原以为是侠义道设的圈套。
“经过几日暗访,才知是韦蝠王的弟子,日月神教的飞天神魔,也没将他放在眼里,没想到一念之差,险些赔了老命。”
此刻言来,他对那一场生死之战犹有余悸未消,栗栗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