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做了一个贤良淑德、贞静大方的好妻子,我也只会孤独病死,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
她的面孔,在幽暗的灯火下,竟如来索命的美艳女鬼似的。一字一句,都含着深深恨意。
贺桢的脚慌乱后退,他扶住墙,道:“秦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为何如此笃定,我是那等负心薄幸之人?”
“你不是吗?”秦檀慢条斯理地搭上了丫鬟的手,朝着屋里走去,回眸朝贺桢一笑,“贺桢,你要与我做一对寻常夫妻,那你可还记得苦苦等候你的方姨娘?你可是许诺了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呐!”
说罢,秦檀翩然一笑,进屋去了。
贺桢宛如被重拳一击,踉跄后退。
方姨娘的名字刺痛了他的心,让他没有理由再纠缠秦檀。
“我对素怜……”贺桢的话有些纠结,眼神亦是挣扎。这句话没能说完,末尾化为了一阵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