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类面临死亡皆是如此的脆弱啊??」
「瞬间馀留在她身上的兴致全无,我决定戏謔她一番后再夺取她的心脏,就像回归最初的计画。可偏偏沉默许久的他再度出现。他的质问使我气愤,凭什么他不做就能获取她的喜爱,而我做了再多也仅仅是他的附属,我不甘??」
「在脑内的世界挥拳相向,我受够被她一再无视的痛苦,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发狂般的朝他一顿毒打,发洩心中不满并打算永远侵佔身体主权,可他似乎不想轻易放手,于是我刻意和她揭露他的过往伤疤,说我自私吗?我也不过是叙诉事实罢了!」
「遍体鳞伤的两人在红色牛皮製的椅子前喘息,我仰望由顶头黄光垂落而下的红线,率先一步夺过身体的控制权,正当我为此欣喜的和她对视时,她喊得仍旧是他的名字,到底是为什么??」
「她昏迷的样子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