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少女虞绵绵欲哭无泪, 恨不能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或者干脆一头扎进被子里把自己给闷死。
只可惜计划没实施,整个人便隔着被子被人抱紧,而后耳旁落下激灵的一句:“绵绵,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的脸?”
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冷不丁的灌进人耳朵里,让人没来由打颤。
刚刚压下去的记忆又开始袭击她,绵绵立马摇晃脑袋,心想自己干脆就这么装死吧。
可惜装死没一会儿,就被某人磨得没了耐心。
先是费力喘气儿,像只蚕蛹一样磨磨蹭蹭,最终恼人地哼唧一声:“你离我远点,我快喘不动气啦!”
猛地一口气把头挣出来,就跟坐在榻边的人直勾勾对上了眼。
跟昨晚的慌张隐忍满含欲色不同,谢妄一袭宽松白袍,长发散落,乖乖坐在榻边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