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钵街的孩子身上顶多就是洗衣服的味道，或者邋遢一点的身上还有浅淡的汗味，外面的孩子也差不多，要是家境好的话，还会有些奶味和糕点的甜味。
中原中也并不是不知道香水的味道。柚杏和「羊」里面几个女孩子正是十几岁的花季年龄，爱美又叛逆，也搞过一些廉价的香水喷在身上。
那种香味浓郁又甜腻，有些刺鼻。
莫里瓦尔身上的味道却不一样。虽然也说不清是个什么味道，却不应该是出现在孩子身上的味道。
这种味道就算是出现在一个青年身上都不会觉得很奇怪。
无论怎么看，这个孩子都不可能是什么普通家庭出来的孩子。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就要跟着你们走。”发现中原中也不会打自己后，莫里瓦尔就越发猖狂了起来，把自己牢牢黏在中原中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