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能待在这屋里那么久,沈之行熬得相当辛苦。
“怎么说呢……就像是一百瓶香水同时爆炸那样,香得我头晕。”沈之行一脸诚恳,“这边建议你现在先贴上个强效抑制贴,不然等会儿我就要一边吐一边跟你讲话了。”
温虞贴上抑制贴,“只是香吗?”
“不,是无敌香。”沈之行严谨地纠正,又叮嘱,“你不能再滥用信息素。”
头上的冰袋融化成沁着凉意的水珠,丝丝缕缕地沾湿温虞的头发。
温虞下意识摩挲指根,那里空落落的,并没有紧紧缠绕着他的藤蔓。
原来,除了楼越青外,没有人能闻见花香里的苦涩。
“所以,大人你打算怎么办?”沈之行最终还是提到了不可避免的话题,“楼越青留下的这些血只能解决非易感期的症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