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云骁在亲切粗鲁的乡音里一愣,悄无声息地勾起嘴角。
那个声音他认得,是他的同期尖子兵,除了在前辈和首长面前乖得像只小绵羊,不管在哪儿都是刺头,而且话又多,在他跟师傅来温莎之前就被阎王师叔挑中培养。
可是他怎么会变成温莎的俘虏?难道打输了?阎王已经牺牲了?
那这样的话,师傅会难过吧。
潘云骁又笑不出来了,胡思乱想了半天,一会儿觉得应该是祁师叔运筹帷幄安排的,一会儿又觉得安排到这儿给人当人肉靶子没什么用,祁师叔会不会搞砸了。
最好直接问,可看样子他们都蒙着眼睛,周围未必没有监管,只有等入场再找机会。
这么一等就等到了五点半。
冰冷空气刮进来的瞬间,潘云骁的鼻子似乎被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