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的执着像一层薄冰,在都煦话语的持续敲击下,终于裂开了缝隙。
她不能一走了之。
这念头一旦滋生,便再也压不下去。
于是当天用完早餐,她伺机而动,握着那把从奶奶保险柜里找到的黄铜钥匙,出房间门走向尽头的禁室。
走廊尽头的光线更加昏暗。
那扇颜色比其他房门都要深重的门,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沃桑一步一步走过去,脚步声被厚厚的地毯吸收,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在耳边轰鸣。她停在门前,钥匙尖端对准了锁孔,手指却微微发颤,迟迟没有插进去。
都煦的脸在眼前闪过,那双带着伤痕却异常坚定的眼睛。就在她深吸一口气,准备用力将钥匙插入时——
“陈大小姐,你怎么还不打开?还在犹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