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我管不了,只求你在我洗标记之前别再对我做什么亲密举动,留个好聚好散的结局,对你对我都好。”
“洗标记?”路款冬急促起来,“不行,别,我保证不对你做什么,你别这样伤害自己,你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
“我说了我宁愿死都不想和你捆绑在一起,听不懂吗?”枕头上洇湿一小片,余迢的声音像隔着一层雾,有一丝委屈不易察觉,“那么多针我都打了,洗标记又算什么……”
说的话越来越轻,路款冬的心也坠入谷底。今天的阳光很浅,稀薄地穿入云层,整间屋子都阴沉黯淡。
看着余迢的心跳逐渐规律,信息素浓度也慢慢恢复正常,路款冬就知道他是睡着了。
既然睡着了,看不见自己,就不会烦了吧,是不是可以在他醒来之前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