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绣却已经熟稔地上前就要解开她的外衫,像往常一样伺候她沐浴更衣。
这段时日,他真的像是她身边伺候的小奴。
尽心尽力伺候着她的衣食住行。
他永远站在珠帘外等候着她,等候着她能够想起他的存在。
每夜忍受着剧痛,听她与她的夫君耳鬓厮磨,行鱼水之欢。
绵绵的恨意像是锋利的刀把他的**割得血肉模糊,可这一切都发生得悄无声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会在收拾床榻上的一片狼藉时,闻着男女欢爱的味道,无法自白地陷入肮脏的幻想之中。
若是她的夫君是他……该有多好。
若是能怀上孩子的是他……又该有多好。
“不用了阿绣,我自己来就好。”
赵时宁连忙按住了他的手,神色有些说不出的慌乱,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颤了又颤,“你又不是我的仆人,没有必要这样,我们不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