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尼古丁冲头的眩晕里,你两指夹着举胳膊反手伸去男人脸前,扬扬下巴示意他张嘴。
“ヘェー、”嘴张了但没接,天知道为什么反而勾下墨镜,露出眼睛冲你一通眨巴着发问,“舔湿那个海绵是什么规矩嘛?”
呼吸都屏住了。你条件反射收回手猛抽了一口才意识到不对,慌乱的随便把沾着深红唇印的半截烟塞进对方手里,自己又手忙脚乱浑浑噩噩翻包。
像慌不择路的鱼正撞进网里。包带断的不识时务,背包掉在地上,烟夹火机口红携帯香水稀里糊涂全滚出来撒的满地都是。好在砖石地面不甚平整,咕噜噜滚落的口红正卡在老旧的石板拼接缝处。
“あっ、没事没事,”你弯腰屈膝的动作被阻止,男人蹲下身已经帮你收拢捡起来了,“裙子高跟鞋诶,很不方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