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宿适才摔倒在地,腮边被蜡油烫起一串燎泡,连胡子都烧烂了一块,此时正拼了命地伸颈前挣,妄图坐起身来。听了这话,他立时神容狰狞的大骂道:“哈哈狗崽子自作自受!短命缺德的蔺独眼当年本就练功暴毙而死,你这上不了台面的庸才竟还敢自寻死路,去练那本破经!怎么样?练到如今,是不是一动武功,浑身便热血如沸,经脉刺痛难忍?”
周昊周奇二人匍匐在地,正勉力往墙边爬,听章宿如此尖刻辱骂,不由得一齐大惊失色。
周昊忙爬都不爬了,叱责道:“章老兄,你说的是什么胡话!咱们几家同气连枝,老兄弟间数十年来情同手足,难道都是假的么!?”
他见蔺王孙嘿嘿冷笑,却不搭话,不由得心肝肺都一齐凉透了,极难看地笑道,“世侄,咱们是你的叔伯长辈,就算一齐找到了宝藏,也不肯与你这孩子争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