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进行到一半,室内一时之间却只剩下舔吃吸吮水液的声音,压抑着的喘息声,身体摩擦被单的声音。
直到那短促的一声女性哼鸣溢出,弓起的腰背顶出夸张的幅度又重重落下,陷进柔软的被里,他才又接着之前的话头。
“不过令你对哥哥产生怨恨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他略微停顿,从双腿间抬起头来仰视着她,餍足的笑意随黏稠水液爬上他的脸庞,接着蔓延,扩大,“而是哥哥答应了做你的童养夫,在你长大后却另嫁他人这件事,对不对?”
尽管是在如此场景下,那笑容却携带了几分不符本人气质的天真无邪,好像确实认定着此事。
她很少见他有如此满足的表情,如果说五年前看着哥哥嫁人的酸涩心情来源于此,那此刻算什么呢?得偿所愿?可她却觉得他把她当成了失而复得的廉价小狗,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