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一闪而过的想法,他兀自笑了笑,也自知荒谬。
准备从顶层下去时,一阵脚步声从玻璃门外传来,他皱了皱眉,这个时间点能自由出入这里的只有他和程予,冷恪清不在的这段时间,程予没少给他使绊子,他不明白对方的敌意从何而来,明明冷恪清是更喜欢程予的。
玻璃门被人毫不客气地推开,一名看上去比虞潇年长几岁的青年走进花房,目光并不友善地打量了虞潇两眼,说:“又在这里窝着呢?”
虞潇规矩地垂目,喊了声:“程哥。”
程予逼近两步,虞潇便后退一步,直到程予厉声开口道:“跪下。”
虞潇闻言并未照做,而是抬眼看向对方,神色并无畏缩:“程哥,我是有哪里做错了吗?”
他不愿让冷恪清为难,也不愿让对方觉得自己惹是生非,是个不明事理的下属,程予比他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