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是他回来,夏仰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却还是无力地扶着床沿,妥协地开口:“你让我和渺渺联系…我不会说我的事。”
段宵走上前,把人单手拎起来:“可以。”
她被放进浴缸里,眼皮浮肿,脸色难堪也难看。又有点呆滞般,随他像摆弄洋娃娃一样帮她清洗、穿衣服、洗漱。
那张小脸被他粗糙手掌恶意地捏了捏,没反应。
有时候她也在想段宵的耐心到什么时候会耗尽,后来也不想这些问题了。不怎么哭,不去想办法和他交流,单方面冷战。
脑袋在生锈,心绪也平静到无欲无求。
苏萨娜从岛上搬过来,继续伺候她的一日三餐。
她如果吃不下,瘦了几斤,又生病,“不小心”掉进门口的海里…这房子里的管家、营养师、医生轻则挨训,重则被解雇。
她没有再伤害自己,因为闹脾气也会被剥夺和温云渺联系的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