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烟要疯了,被手指抽插下的逼口泛着淋漓水光,折磨的难耐却是让人腰酸腿软,只能无助地揪着傅恒衣服,一双眼睛红润生怜。
在这两人面前,她竟然掌握不了半点主动权。常烟觉得自己被欺负得有点惨,身前陆慎之的手指每深入一分,她就情不自禁瑟缩身子,屁股便不时蹭在身后傅恒的性器上。抵在臀缝间那根沉甸甸的大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卡在她屁股上磨蹭,她馋得快饥渴死了,可不但吃不到,逼里的手指还无声折磨着她。
“我错了......”常烟无助地上仰着脖颈,像只濒死的天鹅,仿佛要折断掉。
傅恒看着她迷离的双眼,笑了一下,“错哪了?说不出来今天就别离开这儿了。”
“我不知道...嗯啊...不是我接的电话......”她挣扎辩解,连说话都闷声闷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