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淋漓在脸颊好像蚯蚓爬过去,他感到心痛难当,大概是所有父亲看到伤心的孩子的反应。周毅成给她的爱牢牢固定在垂哺的父母之爱上,智理得益于它的牢固,又恨太牢固。
爸爸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爱一个女人那样爱我,即使我已经要十九岁,十八岁并没有带给我任何青春的惊喜,爸爸。我的阴毛已经旺盛到要荒废了,我的两只乳房形状不同,我的排卵系统从十四岁开始运转,一切已经为了繁育做好准备,正如同繁育了我的那个女人那样。我不是小孩子。
她的手指攀上他的羊绒衫,他以为她又要吻于是抿紧了嘴唇,结果她只是把他拉过来讲话。
“你给她花了多少钱?”她无比冷酷地问他。
沉默了一阵,他试图蒙混过关:“不是什么大钱。不会影响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