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北地的冬日啊冷得很,前些日子看到听澜传信说你要来我就着手替你制衣了,你身子不好这双手啊怎么都捂不热一般,保暖得提前一些。
你试试看这些大小合不合适,款式可还喜欢?若是不喜欢啊就扔给听澜穿,他这个人分辨不出什么美丑来。我这还有些料子,立马重新给你做还能赶在入冬前做好。”
沈夫人的声音温柔似春水涓涓,从邢繁蕴的心间缓缓流淌过,却引起轩然大波。
他喉间哽咽:“沈夫人……”
前世今生两世,邢繁蕴都没收到过长辈亲手制的衣裳,他不知道此时胸间汹涌的情绪叫做什么。
是感动吗?还是面对爱意的踟躇和自卑?他不知道,或许二者都有。
“以往我都是在店里挑了好料子让绣娘们做的,我多年不做女红手生了不少,比不上店里的制衣,辰光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