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近那张红润的嘴唇,柏预沅以为她要亲自己,小心又期待地凑过去,但被竹羽椿不留痕迹地躲开。
她轻柔的唇刚蹭了下他的脸又幡然醒悟般用手撑着身子坐到了他身侧。
“说了今天不会亲你,劝你趁早死心。”
柏预沅心想,什么时候说要亲他的……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射吧。”
被捆绑的性器终于不再被束缚,一哆嗦,跳动着的阴茎将那股浓浓的、浑浊厚重的精液射了出来。
“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竹羽椿站在那儿没躲,柏预沅慌忙地拿纸巾擦拭着,纵使他动作再快,也还是有小部分溅到了竹羽椿的眼镜上。
竹羽椿皱着脸,用那只干净的手摘下了无框眼镜,穿着睡裙的她连拖鞋都没穿就往洗手间跑。
看来光洗手不行,还得洗个眼镜。
柏预沅失身地看着手上的绿松石手链,等尾椎不再发麻后,他木着脸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