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的要死,刚伸手把人拉起来、想抱回卧室休息,白榆开口了,强撑着声音:
“姜桃是我的朋友——”
顾乐殊心里的心疼顿时荡然无存。他松开拉着白榆的手,表情变成了曾经的冷漠:“你一定要说这件事吗?”
白榆心想,为什么不说?所以她继续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认识她的朋友,我们一起出去吃过饭,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我应该看在你的面子上,当他们什么都没做?”顾乐殊声音里带了点讽刺:“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白榆急着辩解:“他们只是想找出真相,他们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就像……”客厅的猫爬架给了她灵感:“就像板栗之前不小心用爪子划破了你的手,他们只是——”
“所以我不喜欢猫。”顾乐殊漠然的看着她:“我只是因为你的缘故在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