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人喂到八分饱,白鸿昌赶紧把人接过去弄回了房间。一沾枕头,原本还精神抖擞声讨王锐罪行的秦某人立刻打起呼噜睡成了小死猪。
被秦桑揉搓了一番,王锐身上的衣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头发也乱成了鸡窝,脸上好几个牙印,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灌小孩子酒,叫你手贱!
对付了午饭,下午又去给奶奶小舅姑姥姥送了节礼,回来后王锐就缠着师娘学酿樱桃酒了。什么爷们儿不爷们儿的,先生说话又不是真理!
秦桑一觉睡到天黑,起来后瞪着王锐咬牙切齿。丢死人了,他第一次喝酒就撒酒疯了!
晚上把气鼓鼓的秦小桑往小楼一丢王锐就带着表叔去住平房了。
“海南那边不太顺?”王锐随口问了一句。
“嗯,连泄两次标底,没抓着内鬼。”白鸿昌叹了一口气。
王锐撇了撇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