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操她的时候,那力度最开始是轻缓的,捉摸的,等到他知道了什么地方能让她秘密地喜悦,他就抽出手指,转而用指节坚硬的地方击打她柔软的欲望。
在她承受不了几近哭叫的时候,他才重新使用起指腹,安慰她纾解她。
“那你现在对我做的事情就没有问题吗?你觉得这样可以是吗?”温攻击着他,“你完全就是在练习应该怎么操我,你就不想问吗?你不想问我吗?问我你可以操我吗?”
这句过于直接的话终结了那种氛围,从开始到现在,谁也没有道破的氛围。
是啊,这差不多就是做爱了。虽然,如果这是做爱,那他做得不够好。他没有更好地抚摸她,亲吻她,他只是在回答那两个问题。回答他可以舔她,也可以用手指插她。
仿佛认为解答已经完毕。丹尼尔低下头,没有多话,只慢慢地,把手指抽离出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