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缓站起身来,肥头大耳多,脸上满是酒色财气的浮肿,他眯缝眼中满是猥琐。
“今日我救下小娘子,小娘子可记得要以身相许。”
说着说着,男人就要扑向云挽。
突然,一架马车飞驰而来,一道怒吼声愤然响起:“安国公府的庶子竟然在老子面前猥亵良家妇女,你要胆敢在外面胡言乱语,我一定割了你舌头。”
林舒宴喊完,男人见其势力强大,只得落荒而逃。
坐在马车中的圆圆,赶忙把怀中的小宝塞到林舒宴的怀中,哭着拿起一件披风奔向云挽。
云挽有些恍惚,她衣衫湿漉漉裹在身上,云鬓已然散乱,整个人就像暴风雨中的孤立无援的小兽。
她茫然地望向画舫的方向,眼泪仿若哭干了般,再也流不出来,只是麻木地接受着圆圆的擦拭。
直至云挽从头到脚裹上披风,林世子才缓缓转过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