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到门口开门离开,整个过程快到让她都没看清他一闪而过的面色。
房间内只剩下还在床上压抑住呻吟痛苦挣扎的元君礼,和走到床前坐在枕头旁伸手将他汗涔涔湿透的碎发拨开的路妤。
“我和他之前就认识,那次所谓意外是我一手策划,这些不用我说你都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被蒙住眼睛的元君礼一声不吭,他像被紊乱的身体状况扰乱思绪,没有听见她在说话。
“不愧是双胞胎,自欺欺人的做法都如此一致。”
路妤的轻笑带着几分挖苦,元君礼闭上被遮在领带下的双眼,心脏的钝痛超越一切身体上的不适,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了,如果当她的狗是留在她身边的标志,那么他愿意成为最听话的那只。
抛弃尊严的元君礼转动昏沉的脑袋,面色潮红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弄着她还放在他脸侧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