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的时候,松墨说他在附近的山里买了个大院子,风景很好又安静,一定对他的身体有好处,于是他们又一起搬过去住了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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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以为,得什么病就吃什么药,原来每个人对药物的适应程度都不一样,所以吃一阵子就要换一阵子药。”
绣球花画完了,陆斯年像是耗尽了力气,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傅青淮抱着他的手臂,眼睛埋在他肩头,说不出话。
温热的湿意渗进衬衣料子里,落在他皮肤上,烫进他心里。
他忙把现在的药有肝毒性,需要定期去医院查肝功能的话咽回去。
“别难过,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说了你别笑话我,有一阵子吃的药,给我催得胖的呀,就跟美国街上那些大爷似的,T恤都盖不住肚子。我还留了一件那时候的衣服呢,回头给你看,可好笑了。”
傅青淮笑不出来,她难过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