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帝坐在上方,垂眼看着这些人,许多人垂目不语,但也有人慌张不安,他尽皆看在眼中。
“太医们如何说的?”嘉帝只问。
底下立马有人站了出来,总结了一下太医们的话:“这病虽然怪,但并不是没有医治之法,只要按时服药,这病是能治愈的。”
这人才?说完,就有人立马站出来反驳:“这病即便可治,可那治疗之法未免太过残忍!”
“残忍?”嘉帝重复着这个词,忽而轻笑了一声,朝底下问了句,“诸位都觉得这法子残忍?”
唐相率先跪了下去,在他之后陆陆续续有官员跟着跪下,他们都是觉得残忍的,剩下的有寥寥几个中立的,还有的便是觉得此?法虽然是以人血为药引,但取的又不是别人的血,而是自己亲子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