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无心欣赏,她转回头来,东边的天空已经逐渐被黑暗侵袭笼罩,班杨的表情藏在黑暗里,可以听出来的压抑的喘息也融在黑暗里……
“班叔叔,它是不是生病了?”她小声问道,同时非常卖力地做着手上动作,因为衣服太厚,再加上现在的体位她并不是很好发力。
这单纯的猜测惹得班杨想笑,同时而来的是诱骗侄女的罪恶感。有罪的欢愉比塞外野人的包围圈难以突破百倍,他也不想突破。
“是的。”班杨·史塔克顺着她的话说,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说辞,他假装为难,“其实……这是我的隐疾,这隐疾只能缓解不能根治。不要跟别人说这件事情,好吗?阿波罗妮娅。”
“啊!我发誓我绝不会跟任何人说的。”阿波罗妮娅坚定而担忧地承诺道,顾不上手腕逐渐酸痛起来,费力地帮叔叔套弄,她抽空回头看了一眼,“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