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侵入她的鼻腔,闻起来更加复杂,混合着皮革、雪松、泥土和淡淡的酒味,几乎如有实质,如同无数根看不见的小指头在抚摸她的裸露的皮肤,却又搔不到痒处,可是她想被搔哪儿呢?
阿波罗妮娅不知道,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一种细微的、对她来说十分陌生的变化。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共骑的马匹落到了队伍最后面。
“阿波罗妮娅——”班杨叔叔突然叫了她的名字,让意识逐渐模糊的女孩微微吃了一惊。
“嗯,怎么了?班叔叔,”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漏了叔叔的某个问题,或者被他发现她在敷衍地回答。
班杨直直地盯着她娇俏的、在他有意挑拨下终于覆上一层媚人红晕的脸蛋,目光深邃而锋利仿佛一匹危险的、盯上猎物的狼。他本来只以为奈德的养子对她有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