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捅进去的动作不像是开神龛,更像是通过肋间隙,把某个人开膛破肚。
林伽仪看着,默默后退一步。
破坏物证是周风砚的一人行为,跟她和齐鹤连都无关。
行动要向组织打报告,重要证物倒是说拆就拆。
神龛被胶水粘起来的部分并不难拆,小刀很锋利,三两下就割开了一道口子。
周风砚把神龛平放在桌子上,捏着门边凸起的花纹,连拽带撬,总算把门被弄开了。
神龛里的东西并没有林伽仪预想的那么可怕,不是娃娃、人偶、怪异石头、动物骸骨之类的,而是一枚小小的符。
符只有半个手掌大小,是明黄色的,上面绣了一朵花,伞形花序,鲜红色的花。
“是彼岸花。”周风砚戴着手套,拿起那只符。
林伽仪在哪里见过这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