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落在了林晚的锁骨上,隔着薄薄的T恤,兰罗甚至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湿热的触感让林晚头皮发麻。
“教授——”
林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她自己都陌生的软弱和祈求,“别在这里,我害怕。”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符合一个“初次发情、不知所措的Omega”会说的话。
既表达了“顺从”,又提出了“要求”,能最大程度地满足对方的掌控感,同时为自己争取一点转圜的余地。
“害怕?”
兰罗轻笑起来,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抬起头,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林晚被吻得红肿的嘴唇,“你害怕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苍白的手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林晚外套的拉链。那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在林晚听来,无异于地狱的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