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自私的东西。”
那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道德约束和血脉继存就像是她永远无法跃过的鸿沟。
不可以据理力争,不可以委屈抱怨,不可以撒泼耍赖。
只要争吵,最终错的永远都是她。
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习惯了唯唯诺诺,习惯了不争不抢,习惯了生活在被他们安排好的人生里。
男人的出现像是一颗草籽,在她情感早已贫瘠的土地上强势的生根发芽,一次又一次告诉她正常的人性要被如何对待。
沉崇安自然不知道周岁心里此刻在经历怎样的情感变化。
他正苦恼着怎么处理那买来的两大包东西。
周岁换了鞋,站在客厅里看着沉崇安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走整个人坐立难安,几次开口说要帮他都被回绝了。
没办法她只能心情忐忑的坐回了沙发里。
等彻底忙活完已经八点多快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