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过往这几年间,南北人家不乏想要求此幸运,却被一个并不显山露水的桓氏抢得,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失落与嫉妒。一旦桓家失礼人前,不知会有多少人家等着讥讽笑话。
但有的事情,真不是努力就能做到。即便不论势位的悬殊,单单沈家为这一个嫡女准备的妆奁、当礼册送到桓家的时候,上上下下都震惊不已,如果不是沈充豪爽之名已经传遍南北,他们真要以为这是沈家刻意摆出的一场下马威。
沈家这些年,本就在刻意发散明面上的家财,沈充对这幼女也确是钟爱,于此大事又怎么会吝啬。而沈哲子虽然没有过问此事,但家书中也示意公主要稍作补偿。于是,沈琰的妆奁规模几乎直追当年兴男公主下嫁沈家。
要知道当年兴男公主嫁入沈家的时候,肃祖为自家小女壮势,手笔是非常的大,就连当时江东豪首的沈家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