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清清的脸庞腾地烧起来,火辣辣的,她讷讷地点了点头,拿起千叶兰,问道:“千叶兰剪……”
冯清清:“?”
她话还没说话,邹沅便把话从她手中夺了过去,咔嚓一刀,好了。
邹沅道:“懂了吗?”
冯清清一头雾水,“想剪哪里剪哪里?”话一出口,冯清清自己都想笑,谁知邹沅认真点点头,“差不多吧,凭感觉。”
冯清清迟疑地拿起最后一只千叶兰,剪刀夹着根茎颤啊颤,迟迟不肯动刀。
“快点。”邹沅催促道。
冯清清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对错,一狠心剪下去了。
“错了。”邹沅面无表情地把剪刀伸过去,又剪了小半截下来。这么看,是好看多了。
冯清清不开心地嘟嘟嘴,两条细长的眉微微蹙起,“你不是说凭感觉吗?”
“对啊。你感觉错了。